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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们沉痛悼念秘党领袖恺撒·加图索

为君兮朝醉暮吟:

让我们沉痛悼念秘党领袖恺撒·加图索


女士们先生们:


能在次发言,与各位共同追悼逝去的恺撒·加图索先生,是我的荣幸。


恺撒·加图索先生是一位可以称之为伟大的人。他的伟大并不是人们常挂在嘴边的,地位显赫红极一时或者立下汗马功劳的人物的伟大;这种伟大一旦时过境迁,便会让人感觉到黯然失色。或许正因为如此,人们总是很少讨论多数“英雄人物”老去后的故事。恺撒·加图索的伟大是真正的伟大。你尽可以讨厌恺撒·加图索这个人,却不能在提起他的时候肃然起敬。


按照惯例,我应该简要追溯恺撒·加图索先生一生中为屠龙事业所做出的贡献。但我想在座的诸位对此的了解恐怕不会比我更少。假使必须要谈他都做了什么,他的头一个学生,莉莉安·阿思翠达小姐会比我更合适。她的言灵“记述”可以让她准确回忆起恺撒·加图索先生某年某月参与过的某个任务,在那个任务中他击杀了多少死侍。恕我直言,这样未免就太现实太无趣了。


再说,亚瑟王成为亚瑟王,不在于他保卫了多少不列颠的疆土,而是从他拔出石中剑的那一刻就注定了;在这个意义上,亚瑟王之所以成为英雄,则始于他把圣剑投入湖中。


是的,我是这个意思,我要是没有亲眼目睹他的死亡,我就不会知道他的伟大。


我本想从这里开始说起,再从那件大家都知道的事情结束——加图索先生一生最大的错误。可是我冥思苦想了一个晚上,这样只会叫人误解他。所以我还是决定从头开始,从他收养我的那天开始,这也勉强是个富有人情味的故事。


十五年前,我六岁,被孤儿院的监护人拉到门口,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手里还抱着我的维尼小熊。过了会儿,恺撒·加图索先生一个人来了。他是走来的,和监护人说了点什么,就转向了我。他那一头金发,连六岁的我都知道他是个外国人,所以我很是惊诧了一会儿他的中文能力。他说,你的眼睛是金色的。


我没和他说话,他竟然流露出了一丝很满意的表情——也许他没有,人总是会把记忆往自己期冀的方向美化。他说,他们叫你天天,你没有姓?这次我点头了。于是他说,我正好有个好名字,叫楚天阔。


关于这个名字,大多数人都感到惊异和不解,但这绝不是我拥有的感觉。题外话,在我到达加图索家族不久,大家熟知的校长,芬格尔先生受邀前来吃饭。那次“吃饭”最终变成了一场热闹的宴会,我不被允许出席,躲在门缝外偷偷地看,恺撒·加图索先生展现出我前所未见的样子——关于这点我等会解释,穿着考究的手工西装,一手抄在西装裤口袋里,亲吻漂亮女士的手背,游刃有余地和大家谈天。


当然,最后我还是被恺撒·加图索先生发现了,用他的言灵,镰鼬。他走到我面前,看得我想道歉时,芬格尔先生出现了。他摸一下我的头,说,嘿,老大,我说这可不像是你教育人的方式啊,加图索家族的男人不都该从小就知道什么叫贵族么?小家伙,你想吃点东西么。


恺撒·加图索先生说,别看见一个东方男孩都想起路明非。他不该在半夜吃太多。


芬格尔先生耸耸肩,你给这小家伙取名叫什么。


我的名字没什么需要隐瞒的地方,然而加图索先生说得很快。芬格尔先生还是听清了,点点头说,中国的柳永写的《雨霖铃》,说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阔。老大,你还真没批评我的立场。


晚点,我偷偷上网,找了这句诗的意思。


让我把话题绕回去,解释一下刚刚那个前所未见。你们中的大多数人知道的恺撒·加图索先生,都应当是我“前所未见”的样子。可在我最初的几个月里,都认为花花公子、贵族、高贵等词是和他沾不上边的。这导致,直到不久之前,我都认为恺撒·加图索先生的性格是矛盾的,有两种性格被强硬地糅杂在他的身上。


在他收养我的当晚,我们就坐廉价红眼航班回了意大利,十几个小时的行程甚至不提供免费机上餐饮服务。就这点,你们恐怕可以想见我在知道恺撒·加图索先生有私人飞机时的震惊。


对此他有自己的解释,他说红眼航班时间刚好,也不想让我觉得他太有钱而看轻他的收养。可随着我的长大,我产生了一种强烈的感觉,他正在把他身上那部分精密、机械、不在乎自己舒适度的,与他原本性格格格不入的性格移植到我身上。这种性格是有好处的,所以我只能深表遗憾和歉意。在我叛逆期到来的时候,我毫不犹豫地学会了抽烟喝酒谈朋友,把恺撒·加图索先生的培养置之度外了。


恐怕,这种性格会让诸位想起一个名字,和我有相同的姓氏。我不会避讳谈起这个人。这个人和恺撒·加图索先生一生中最大的那个错误是联系在一起的,谈起那件事是不能避免的,所以这个人也是不能避免的。


我在叛逆期的时候,就是把这个人作为最大的假想敌来进行挑战的。那时候,我能够熟练地运用我的能力,入侵卡塞尔学院最底层、最机密的档案室,看到大部分人都无权掌握的信息。现在想来,有一部分加图索先生的放任在里面吧,据说那个和我姓氏相同的人,年轻的时候也有着强大的黑客能力,透过蛛丝马迹寻找到了我们的主机诺玛的痕迹,成为第一个自行发现学校存在的人。


我知道了楚子航。


他和恺撒·加图索先生亦敌亦友。在与黑龙王的最后之战中,恺撒·加图索先生被选为了尼伯龙跟计划的唯一候选人,恺撒·加图索先生拒绝了,表示一定要和楚子航一起成为“混血君王”。


记录里只提到了寥寥数语,但不难想见恺撒·加图索先生强硬的态度。恺撒·加图索先生的本意是好的。适时,楚子航已经超越了临界血限,随时可能完成不可逆的龙化,成为混血君王是他活下去的唯一方式。


过程令人喜悦,两2个人同时成为了混血君王。转折突如其来,黑王倒下的时候,楚子航还是失控了。他放出了接近言灵烛龙的某个言灵,烧毁了原本的卡塞尔学校,炸死了一批正在狂欢的学生。


恺撒·加图索先生放跑了他。


许多人始终抓着这点对他进行攻击,他的成就相比于这块污迹就显得微不足道了似的。我也曾是这些人之一,认为他懦弱,因为那之后十来年——即使只从收养我开始算,他总是在出任务,有几次开始被大面积灼伤,先后失去了右手和很多器官,不得不用炼金道具来填补。这明显是遭遇了龙化的楚子航的证据,他却要么缄默不言,要么迭口否认。


不过,得益于他的身体每况愈下,我才有了和他出这次任务的机会。如果不是这个机会,我将还是这些人之一。


我见到了楚子航。


比起我所想的,他太普通了——我指生理方面的,除了双目,他没有一点龙的特征。他的外貌是纯粹的东方人的美丽,混合着属于少女的清秀和属于男人的棱角,熠熠生辉的金瞳为他添色不少。即使我不害怕他那双流传甚广的永不熄灭的黄金瞳,我也被那种美丽震慑了,久久不能移开目光。


他在我们杀死一大片死侍后出现,沉默地注视着我们。他的危险和他的美丽一样咄咄逼人。


好久不见。恺撒·加图索先生居然有心情打招呼,仿佛真得遇到好久不见的老友。


嗯。楚子航的声音平板无波,不像问问题,更不像寒暄。你还好么。


不太好。我想是时候了。恺撒·加图索先生回答。


楚子航不说话,好一会儿,他说,好。


没有然后了,他抽出长刀,逆风劈来!我打赌他那一刹那开展了言灵,热浪席卷整个空间,轻而易举地把我抛到了一边。


嘲笑我吧,我没出息地昏了过去。


期间我短暂醒来,发觉自己置身于一片火海。火海中,楚子航低垂着头,摸着恺撒·加图索先生的脸颊。据我所知,那半边脸颊应当是被机械填充过的铁面,可我看到的是一片片竖起的青灰色鳞片,蓝色的血液从里面渗出来。一瞬,我有了一个恐怖的猜想,我带着这个猜想,再次沉入了黑暗。


再然后,我回到了学院的医疗室,被告知了恺撒·加图索先生和楚子航的死讯。


那会儿,我没时间悲伤,我必须验证自己的猜想。我又一次入侵了学校的系统,这一次没有以往那么顺利,但最终我还是成功触到了底层,读取了过去我没能读取到的档案。


楚子航成为混血君王,并非是明面上的,恺撒·加图索先生的执意要求。他是自愿的。


如同王座上总是坐着双生子,混血君王同样是王,理所应当也是双生子,彼此制约平衡,最后必须由一个杀死另一个,方能成为最后最强的混血王者。


率先龙化的不是楚子航,是恺撒·加图索先生。


在情非得已的情况下,楚子航说了一个谎,他把恺撒·加图索先生失控的言灵揽到了自己的身上,以期逼迫加图索先生大义灭亲,但和楚子航的牺牲精神类似,恺撒·加图索先生是做不出杀死朋友这种事的。


我们以为,他“放跑”了楚子航。


这就是这个故事了,我贫乏的语言不能带给你们什么。但请诸位想一想,多年来,一个人要怎样强大的意志力,才能忍耐龙化的痛苦、背负懦弱的骂名。更何况,他还因让朋友从英雄变成敌人,不得不飘零天涯而受到自尊心与骄傲的折磨。


他不能自杀,不能被别人杀死,不能杀死楚子航,可他还必须给我们留下一个混血王者。


他消除所有的记录,等着楚子航不得不杀掉他的那天。


他等到了。


我说不出更多了。


让我们沉痛悼念,秘党领袖恺撒·加图索先生。


——END——


后记:我就是……随便……刷刷时髦值。别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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