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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恺楚】桃李春风(上)(伪九州设定||多私设)

乱葬岗:

桃李春风 


 


#九州设定下的龙族同人


#实际上带了大量私设的九州设,原理上并不属于现在有设定的任何朝代,欢迎给lo主地理名词之类捉虫


#并不是完整的故事


#CP:恺楚


 


(上)


>>>


 


三月初的时候,南淮城总会下雨,雨是粘着新出的叶和花掉进城里的,淅淅沥沥得带着点化不开的黏腻的气味,路上的行人多半撑着城东那家紫檀木伞骨的油纸伞,提着厚薄不均的衣衫在路上匆匆地穿过淡烟一般的雨幕。


眉头多半皱结,神色多半凝苦。


然而即使是下着这样闹人的雨,南淮城却还是那个南淮城,白日里车马喧腾,夜晚红灯百丈,该有的东西照样有,该被抹去的东西照样该被抹走。


楚子航撑着他的黑青色的伞沿着城墙走了几步,然后又停在原地,轻轻地把伞面往外倾斜了三下,凝结而成的水珠子串成线坠在水洼里,发出三声短促均衡的水声来。


水声过去,朦胧的雨雾里瞬间被切割出一个口来,瞬息之间,楚子航的面前就站了个像是要完全融入雨幕的“人”。


楚子航并不在意面前忽然多了个东西,他转了转伞然后收了起来,面前的影子细不可见的动了一下,然后潮湿的空气忽然被撇开,楚子航将唯一湿了的袖子拢了拢放到身边,然后朝面前的人点了点头,被秘辛的力量切开的圈子里雨是落不进来了,于此相对的是四周的景色也拢在了一片扭曲的灰色雨幕里,什么都看不见。


天下秘术之效,藏匿和破坏足以道尽。


 


“人”站在他面前屈了屈身体将一个竹木小筒送上,楚子航伸手接过,这才看见了他今年身上不同颜色的外衣,然而他对上层改朝换代的事并不太感兴趣,作为一个一年只用做一次的特质卒子,离核心越远,就越能保全自己。


“今年也仰仗您了。”


他随意地握了握手里的朱红色小筒,只听着面前的男人哑着喉咙说了一声,这句话他每年都会听到一次,然而听了近十多次,次次都是一样的语气词作,不一样的嗓音。楚子航手上动了动里将小筒打开,卷成卷的尺素上红黑相间的笔记缠绕在一起,他抬头捻起筒里的东西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特有的桃花脂粉味散发得极烈。


“是了。”


他朝面前的人点点头,然后回身去拿靠在城墙边的那把伞,刚把它撑开半寸的时候就感到背后一空,带着雨的风从消失了的秘术帐幕里穿透来打湿了他的后背。


现在他又是一个人站在雨里了,楚子航沿着城墙走了几步,拿着手里不算轻重的小筒,然后拐上一条暗巷,只留下一串从油涂的伞面上滚落的细雨。


 


 


<<<<


 


每年三月的时候,南淮城总要死个人。


这对南淮城来说实在不是个奇怪的事,街头巷角何处都能遇见和狗一般死去的乞丐,就连花街上姑娘的闺房里每夜也要死上三四五个。


然而这又是极端奇怪的事。


因为这些人往往出自一人之手,虽说死的方法各自不同,然而死的姿态却让你不由自主地将这些东西归给一个人,前年那个死在刚解冻的春池里的和去年那个被人剜了喉骨的,用的全是不一样的手法,然而几乎所有人都在听到消息的瞬间跺脚小声说一句:


“今年他又来过了呢,万幸万幸。”


这毫无根据,仿佛天地浑然初成间就定好了这一则规矩,三月里南淮里死的人,都有一个出自一个人。


于是坊间市场,花街官道,一到了三月落雨的日子,变变得有些紧张和龃龉,友人酒席间便打听今年死的是那一个,富商恶者索性搬出城去,南淮城的富居多半十室九空,说书匠也提前编纂了今年的故事,只等着个名字套进去好赚的惊堂满座。


然而楚子航深入浅出,丝毫没有意识到他已经名动全城,他事实上在这城里不过五年,五年前他只身一人从晋北的雪原里跨进进南淮的软湿妖艳的怀里,从未想过会在这里待上这么久,也从未想过自己会彻底适应这么酥入骨髓的雨里。


雨天里他平常读的书会散发出霉烂的气味,而他天生又对气味太过敏感,处在家里都觉得要了他几世的岁命,于是提着伞出门,沿着城河和大堤一路向城外散步。


他并不忙,然而也不闲,上头要他解决的那个东西,字里行间悬着的全是漏洞和疑点,信息真假参半浩瀚如烟,然而在这么多纷繁的东西里楚子航感到头疼的不是意乱,而是他过分清晰的直觉。


他要杀的人,一定会先一步来杀他。


这实在是奇怪而有趣,他透过文字的描述里就能看见那把注定要与他交锋的来自异国的刀刃。


锋芒毕露。


 


今日的雨似乎下的比平日要大的多,带着点细碎的冰渣的雨点砸在他的伞面上发出噼噼啪啪的声响,雨也不再带着新生的枝叶落下,而是卷席着老了一个冬天没法落去的旧叶滚到地上。


这应当是个不太适合散步的时间,楚子航闻着空气里卷来的被翻起来的泥土的味道缓缓想,就在他打算继续回他那纸张腐坏的屋里的时候,一阵凝滞忽然从他四周的空气里压透了传来,像是四周忽然竖起了高墙,阻断了一切朝他迫近,空气里宛如锋芒般的杀气,在瞬刻间逼迫着他拽出刀刃,刀口相接。


像是猛兽一般的力量猛然撞在刚出鞘的村雨上,他握着刀柄的手被这力量生生地逼退了几寸,将还没拔出的刀刃猛然推向自己的胸口,细长的凶器每日被细心修正,多年来的一刃竟然割破的是自家主人的衣衫和肌骨。


面前对峙的力量仍旧在喷张,楚子航在调整着呼吸一寸寸的将距离压远,这扳平对峙的事情绝不超过数秒。数秒之间面前的行凶者却愉悦般下了一个定论。


“这真是意外啊,竟然接下了。”


也许是羞愧于偷袭之举,面前的男人猛然翻身抽刀,倒退了几步想重新拉开阵势,然而楚子航并不放过这礼尚往来的时机,脚踩着水便迎头挥刃,黑色的长刃在空气里发出呜咽一般的风鸣,然后诡谲地划了一个不慎规则的半圆形,刀口切割着对方整齐的领口而去,在他伤口的同样位置,削开一个同样的口子来。


楚子航收刀入手回势,一呼一吸间天地浑圆。


他看着有点意外的偷袭者,那是一个比他高上几分的高大男人,半张脸孔笼罩在白色的兜帽里,隐隐约约间可见他异族的发色和瞳孔。楚子航不由自主的朝他的肩骨望去,那是一对即使是拢在袍子底下也难以掩盖住吸引力的肩骨,那两条曲线之间凹陷的地方是神力所及,抽丝剥茧,凝华成羽。


楚子航想起今年要杀的那一个人。


他也是一个羽族。


 


那个预感似乎已经彻底论证了,南淮城里无聊的人甚多,怎么样派遣无聊也甚多,然而楚子航却没想到真的会有人会无聊到来来反杀一个每年只干一次活的闲人。


他再一次看了看那个羽人,心里定下三分,于是该杀的也是要杀,该逃得终归逃不过,于是他反手推刃,在雨幕里划出一个漂亮的剑影,似乎用礼节来回应着刚才异族的刀术,然而口口声声里却满是火药:


“意外啊,你竟然躲开了。”


锱铢必较。


 


[TBC]


 


#想了想要不要打个九州tag


#还是算了吧


#顺便阿苏勒大法好,吕归尘爱万年【闭嘴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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